
我和土豆的故事,土豆是生活中,我們餐桌上經(jīng)常吃的一種食物。土豆的營養(yǎng)價值是非常豐富的,土豆的用途也是非常多的,對一些人來說土豆具有很大的意義。下面給大家分享我和土豆的故事!
在今天,土豆是中國人餐桌上必不可少的食物,也是中國廣袤田野上隨處可見的植物。從塞北到江南,農(nóng)人的汗水一滴滴掉落在馬鈴薯的秧苗之上,汗水下結(jié)出的碩果養(yǎng)育了一代又一代饑腸轆轆的國人。
可在17世紀以前,中國沒有土豆,中國人也不曾知道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高產(chǎn)而飽腹的食物。也就是說,在400多年前,生活在華夏大地上的祖先,明朝穿著粗布衣服、戴著頭巾的人們,無法享受到蒸籠里軟糯的土豆。
美洲人憎恨哥倫布,說他是血腥的劊子手、罪惡的殖民主義者,他把歐洲的船隊和士兵帶到了大西洋的盡頭,給美洲本土居民——印第安人帶來了近乎種族滅絕的殘酷命運。
古老的印加帝國和阿茲特克帝國在后來的歷史中灰飛煙滅,富庶的美洲大陸從哥倫布到來的那一刻開始,就落入了被殖民主義者瓜分和摧殘的無盡深淵之中。
但如果沒有15世紀末和16世紀初的地理大發(fā)現(xiàn),沒有哥倫布穿越大西洋的一腔孤勇,可能到18世紀的清王朝,中國梳著辮子、頭發(fā)油亮的老百姓們都無法嘗到土豆的滋味,難以抵御的饑荒將使更多無辜的人倒在干裂的土地上。
原產(chǎn)于美洲的土豆在500多年前哥倫布踏上美洲大陸之后,逐漸傳遍了世界,隨著殖民主義者風帆高掛的航船飄到歐洲、非洲和亞洲,如今遍布世界的人們都無法脫離土豆,高產(chǎn)、飽腹而味道絕佳的土豆已經(jīng)融入了世界任何一個角落,出現(xiàn)在不同膚色人種的餐桌上。
英國人引以為傲的炸魚和薯條;席卷全球的麥當勞和肯德基,它們的套餐里少不了薯條;中國餐館里隨處可見的酸辣土豆絲和干鍋土豆片,宣示了土豆在中國食材里的霸主地位······
連根拔起的土豆中國人對土豆相見恨晚,如果五千年前土豆就在黃河流域扎根,那中華文明也許有不一樣的發(fā)展前途,高產(chǎn)飽腹的土豆可以在無情的自然災害面前給人類提供維持生命最基礎的營養(yǎng),可以幫助我們可憐的祖先度過無數(shù)個饑餓的寒冬。
至今,我每天的飲食都難以離開土豆,就像魚米之鄉(xiāng)的江南人難以離開大米飯一般。我在鄂爾多斯高原長大,在那片半農(nóng)耕半游牧的神奇土地之上,土豆扎根下來,成為人們最重要的食材。從小到大,我時常漫步在鄉(xiāng)間的田野。
滿是塵土的道路兩邊都是長滿農(nóng)作物的沃土。勤勞的農(nóng)民把土地精確地分成一個又一個大小不同的方塊,在方塊之間用泥土壘成像長城一樣的分界線。
不同的方塊里種植著不同的農(nóng)作物,像我這樣幾乎不參加農(nóng)事、從小在鎮(zhèn)子里長大的孩子,幾乎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
陽光下整齊的土豆田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nóng)民可以毫不費力地從土地里冒出的一點秧苗就能一口咬定這是土豆還是紅薯,或者是花生,而在我眼中,這是比分辨雙胞胎哪一個是姐姐哪一個是妹妹還要難的.問題。
直到后來看得多了,才終于認清了土豆的秧苗,嫩綠的細莖上長著像樹木一樣向四周伸展的綠葉,像得了侏儒癥的樹苗,緊緊地貼在泥土上。
在鄂爾多斯的山坡與田野,大多數(shù)務實的農(nóng)民都會在自己占有的土地上劃出一片,留給他們鐘愛的馬鈴薯。炸土豆片、燴白菜、豬骨頭燴酸菜、土豆炒豬肝······
土豆千奇百怪的做法給了人們飲食上的更多選擇,燴菜里不放土豆,簡直就丟了靈魂、沒了滋味。所以農(nóng)家的土地上不能沒有土豆,因為鄂爾多斯人的大鍋里少不了土豆。
我記得姥姥和姥爺家的老屋對面有一大片緩緩的坡地,每年這里都會種上滿滿一坡土豆,土豆的秧苗像兵馬俑站立的士兵一樣整齊地排列在土地里。
很多年前在國慶節(jié)回去秋收的時候,我當時還是剛上小學的孩子,吵著要和姥姥一起去地里,我天真地認為我扛得動鋤頭、挖得了土豆。
結(jié)果我一鋤頭下去,搖搖晃晃,一個碩大的完整的土豆被我一砍兩半,生長了大半年的珍貴食糧被我?guī)酌腌娖茐拇M,心中充滿了愧疚。
姥姥接過我手中的鋤頭,將這把利器準準地插入泥土中,秧苗被利落地拔起,連在秧苗上的土豆一個個露出半個腦袋,完整地躺在陽光下。
那一刻,我也感受到了收獲的喜悅,土地里藏著汗水凝成的珍珠,秋天就是將寶物公之于眾的季節(jié)。
很多年后的春天,親人們聚集在故鄉(xiāng)的土地上,準備播種新一年的土豆,孩子們拿著耙子拉去雜草,男人們費力地一鏟一鏟把土地翻過,把未曾風化的泥土挖到表面,把殘存的雜草壓到地皮深處。
女人們把發(fā)芽的土豆一個個用刀切成小塊,這就是土豆的種子。把前輩的身體肢解,作為后代的胚胎,土豆在一次又一次的肢解中獲得新生、延綿不絕。
在挖得整齊的土溝里間隔一定距離放入土豆苗,撒上上好的黑色營養(yǎng)——羊糞,最后用黃土填滿溝壑,給新生命澆上人生的第一口水,播種就算完成。
在半年的生長期內(nèi),不斷地除雜草、施肥、澆水,到了收獲的季節(jié),就會看到肥胖的黃色土豆從土地里露出頭來,那是農(nóng)人一年的血汗,是寒冷冬日里安全感的來源。
裝在麻袋里等待出售的土豆在秋天,碩大的土豆一個個被從沉睡的土地里提起,裝入巨大的編織袋,隨著三輪車的轟鳴穿越鄉(xiāng)間的小路、被載到人聲喧鬧的市場,被城市和小鎮(zhèn)里的人們拉到自家的糧房和地窖,作為冬天的戰(zhàn)略物資。
在我小時候住在磚瓦房的年代里,母親總會在秋天吆喝三輪車卸下幾大麻袋的土豆,放在離廚房不遠的庫房里。
在漫長的冬天,炒土豆片、土豆燜黃米飯成了幾乎每天固定不變的餐食,小鎮(zhèn)里的大部分人家都在過著每天和土豆、米飯、大白菜和面粉作戰(zhàn)的日子,昂貴的新鮮蔬菜和難得的牛羊肉在那個年代是逢年過節(jié)才有的享受。
土豆總是吃不膩,土豆是寒冬臘月里準格爾人的生命。
至今我仍然想念著一種稀有的土豆做法,這種做法在高樓漸起的城鎮(zhèn)里幾乎絕跡,反而在過去廣袤的鄉(xiāng)間顯得平常。這種做法就是在土地里燒土豆,沒有鍋沒有灶,挖完土豆累了,怎么吃飯?
聰明的鄂爾多斯人想出了最簡單的辦法,以地為鍋,以天為蓋,就在柴火燒過的土堆上放入還沾著一點泥土的土豆,再在土豆上邊鋪滿細碎的柴火,點燃火苗,讓土豆上有柴火炙烤、下有灰燼加熱,不一會,等柴火燒完。
只剩下灰燼的時候,就可以拿著樹枝從白灰里刨出表皮發(fā)黃發(fā)黑的土豆,外殼干脆而內(nèi)部軟糯,配上一點紅蔥,味道美極了。
在地里燒土豆最近十年我都沒有嘗過燒土豆的滋味,十年前在土地里刨土、挖野菜的時候,燒土豆一次又一次驚艷著我的味蕾。
如今身處鋼筋水泥森林之中,那種原始的美味再也難以找到。莊子肆意灑脫,以天地為棺槨,而我沒有那么豁達,只愿意以天地為鍋灶,燒一回土豆,重新品嘗兒時的美味。
燒好的土豆今年是我在武漢的第五年,荊楚之地的人們也離不開土豆。
在長江奔流而過的宜昌,在宏偉的三峽大壩,在如詩如畫的恩施,街邊都是開著大鍋賣炕土豆的店家,把土豆削成近似圓球的形狀,在熱油鍋中一直煎,外殼酥脆而內(nèi)部綿軟,加上油香和醬料香,真是湖北首屈一指的小吃。
湖北炕土豆土豆有很多種叫法,馬鈴薯、洋芋等等,在鄂爾多斯土語中,我們讀它“傘野”,也就是普通話中的“山藥”,這個山藥就不是另一種細長的山藥了。每當母親喊道:“趕快削個傘野!”,我就知道要削土豆了。
我對土豆十分鐘愛,感謝美洲、感謝哥倫布、感謝辛苦的農(nóng)民,讓這樣神奇的食物來到中國、來到我的餐桌上。秋收剛剛過去,新出的土豆已經(jīng)堆積在了家鄉(xiāng)的大街小巷,等到北風凜冽之時,是時候回到故鄉(xiāng),在野地里痛快地燒一頓傘野了。
小小土豆,承載著希望,
小小土豆,秉承著夢想,
小小土豆,大自然的饋贈,
小小土豆,愛從這里出發(fā)……
“盼望著,盼望著,春天的腳步,它還是來了,農(nóng)民伯伯們把發(fā)了芽的土豆切成小塊,把土地犁得又松又軟,然后按照一定距離把土豆塊埋在里面,播種下希望和豐收。春天的腳步剛走了,夏天又緊緊的跟隨而來了。
一朵朵雪白的小花在田野里盡情的無盡綻放開來,給山坡點綴上了美麗的色彩。你瞧,那邊……小蝴蝶、小蜜蜂都在圍著土豆花兒翩翩起舞呢!而此時,在你看不見的泥土里,一個個小小的土豆正在努力地茁壯成長!暑走秋臨,豐收的季節(jié)也到了。
滿山坡兒的田野里遍布著歡聲笑語,豐收的喜悅照耀在農(nóng)民伯伯們的臉龐上。他們正在用鐵锨順著藤挖下去,哇!
一串串又大又圓的土豆,像一個個胖娃娃似的從泥土里露出臉來,圓鼓鼓的身體,甚是可愛極了”。不遠處傳來了一位姑娘的身影,不見其人只問其聲:
“土豆姑娘土豆香,哦喲喂。臉上喜洋洋那,哦喲喂……”
“采摘年年好風光,哦喲喂。采下一個送情郎,哦喲喂……”
“這是哪位啊”?終于還是讓我給瞧見了!這原來是一位穿著苗族特色服飾的小姐姐,一邊唱著情歌一邊手里的鋤頭飛快的在田地里揮舞著;
一個個小小土豆露出來了,個個臉龐紅彤彤的,仿佛也在說:“快點,帶我回家吧,把我?guī)У讲妥郎?,給他們帶來健康,身體也會棒棒的喲”。
而在我國的貴州省水城縣楊梅鄉(xiāng)臺沙村與光明村就有這么一群可愛的人兒,他們和祖國的大多數(shù)的農(nóng)民伯伯們一樣,不辭辛勞的耕種著,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春來暑去秋臨,豐收的喜悅和貧困的現(xiàn)實一直籠罩著這群人。
他(她)們是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伯伯和阿姨,他(她)們不會說花言巧語,也并不會欺騙他人。
我要在這里先給他(她)們致個敬,他們是一群最最可愛的人兒。把豐收的果實帶給了遠方的人兒們,想要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均衡的營養(yǎng)搭配也很重要。
但這個也很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目前現(xiàn)在這階段,豐收后的土豆大量被挖出來,沒合適的地方存放,要么就是散落在各家中的某塊地方,要么就被堆在田地旁邊。
好在我聽聞有一群人已經(jīng)在幫我們了,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他們到底是誰呢”?
“實話實說,這群人我也還沒先前見過面呢?但是,我親眼所見他們來到我們村里收購土豆的。眼見,身旁的一位小哥哥飛快把我們家挖出來的土豆裝進了編織袋,就地稱重還了給錢。
我也還沒來得及給小哥哥倒口水,他們就走了。我呢也緊跟其后來到了下一家——我的好鄰居家里。
這回我終于等來了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敲敲來到了他們身邊,給他們親手遞過去了一杯白開水,讓他們口渴了喝唄。
再這么仔細一問才知道了,他們是一群好有愛心的好哥哥姐姐們,這次專程從縣城下來收購原生態(tài)的土豆,他們只是通過一部手機就可以做到了,還能夠幫我們賣掉這些土豆,寄給遠方的客人們。
“哇塞??!小哥哥,你好厲害吔。你是哪里人???那個公司的?你叫什么名字啰?”這一下子一連串的問題,倒是把一位小哥哥給問急了:“小弟弟??!你不要急了。
我來告訴你,我們是水城縣電子商務發(fā)展服務中心的工作人員,我們這次下來就是想著能不能幫到你們,把這些個土豆給賣掉,賣給有需要的人哪。
這樣一來你們不就有錢了嗎?也不要辛辛苦苦一天到晚的`挖好土豆了,愁沒地方存放,沒辦法賣了啊。好了,我還要做事情呢,最后,還是要謝謝你的白開水,真的很解渴”。
“哦”。其實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小哥哥們忙活起來。一會兒打電話接電話,接到的數(shù)量又要再核實清楚;一會兒又拿著手機在用微信進行溝通;一會兒么還要裝袋,最后還要一起裝上了大卡車。
我呢心里也清楚也知道的,他們的確是好心好意,把我們這里好多原生態(tài)土豆給賣掉,解決了我們眼下的燃眉之急。
可他們也許并不知道的是,我們好幾個村都有種土豆的習慣,我們自家種的土豆不用農(nóng)藥和化肥,只用老爸自己配的生物肥料(反正是臭臭的那種);
然后,有時間我也會跟隨著老爸一起下到田地里面,給土豆施施肥料啊,整整田地啊,我也是一個好幫手呢!我們村子里的大人和小孩都會。
我還想最后說一下:由于眼下的這個時間階段內(nèi),我們這邊好幾個村的土豆產(chǎn)量都很多,光靠電商中心的幾個小哥哥小姐姐們的力量還是有限的。我也堅持相信這一點,他們會幫助我們的更多更多……
至今,我到現(xiàn)在也還不清楚,為什么你們大人們管這個叫做“電商扶貧”?而我的心里只知道一點:這些小哥哥們,還有小姐姐們幫我們的已經(jīng)夠多了,我們也不想多給他們增加一些額外的負擔了,我想要通過某一種方式來幫助到我們幾個村。
我在這里真誠的呼吁一下社會各界人士,關(guān)心一下我們這邊的原生態(tài)的,不打農(nóng)藥化肥的土豆吧。
土豆小弟弟,在這里會一輩子記得你們,感激你們,祝福你們!
人間有愛,處處是溫暖,小小土豆寄托一份真情實意。
我和我的土豆的故事還在繼續(x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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